本來想把消售稅諮詢文件細看一片,但就連print出來的時間都沒有(我不慣在電腦看長篇文字的)。故此,只能主觀地胡扯一下。
雖然無錢,人工又少,但我想我是支持銷售稅的,因為我相信(作為數字、經濟和會計盲,我只能是一廂情願地相信)如果要減少「結構性赤字」之類的幽靈復活的影響,此稅是應行的。錢始終不會從天掉下,我認同楊永強當年這句話的。
但同時,我和很多人一樣是反對銷售稅的。首先徵銷售稅為擴闊稅基,但政府似乎沒有認真地嘗試其他方法,包括節流,如減高層公務員子女教育等津貼(其實唔知現在還有沒有),有份大糧還要津貼去英美讀書?倒不如讓高官子弟留在香港受教育,既讓孩子沐浴於同僚搞出來的教改成果中,又能身體力行地支持「強政勵治」不是更好嗎?另外,又何不對大富人開刀,多收這類人的稅呢?又或者想些稅務政策誘使他們效發股神捐身家回饋社會,假如姓李的、姓郭的捐身家,再由Bill Gates般質素的人管理,相信對社會唔幫多都幫少。當然,姓李的就算捐又會否捐給香港?政府也會說加利得稅之類是不行的,有違國際潮流、削弱競爭力、減少地產估值。這種對超低稅率的迷戀不是經濟沒有轉形為甚麼高科技高增值知識形,並繼續依賴地產、金融業的其中一個後果嗎?而當初高舉轉形大旗、 大喊範式轉移的又在哪兒呢?
我知道早在80年代初已談銷售稅,但我主觀認為今天再推在一定程度上是由於政府經濟轉形失敗所致。
我如此主觀地「感性地」看政府,其實是我主觀地不信任政府。不單我不信任政府,我的同事和整個社會都不信任政府。我的同事或月入數萬的中產會覺得政府用錢貼呃綜援人士。窮而沒有領綜援的(如我)會覺得政府貼呃綜援人士和進一步減影響商家的稅,綜援人士也會怕政府的資助只是小恩小惠,最終也是落得乞兒兜的飯被取還要被人「指指點點」的結局,當然大家都對買個包都如買包煙般要交稅感到不爽。當社會中不少人都如我般看不見甚麼前景,對這些政策自然大反彈,如此的階級矛盾絕不是一句打造關愛和諧社會可以解決的。不過話雖如此,我總覺得這類「階級敵我矛盾」在任何社會都會存在,但是這種矛盾產生的不信任的真正根源在於政府從沒有給我們它有正確理財觀念的印象和充滿缺陷的政治制度。
前者的意思是這個政府總給人的感覺是沒有把社會財富合理地從新分配(福利主義?)的長遠政策,而是只著眼於「遵守基本法避免赤字預算」和「增加收入」。這不單是講貧窮的問題,而是如何長遠減低堅尼系數,壯大中產階層的質和量,假如沒有類似的長遠考慮,加稅為了甚麼?支付「行政費」,養活一班五天工作五天服務的公務員?
同時,我們害怕政府沒有本身的意志,最終為了乞票,而大減利得稅等稅項或向窮人派錢,實現富人口中「福利主義」的惡夢。假如政府是由執政黨組成,這問題或可得到解決。沒有執政黨,只有小政府的制度原應是行獨裁的料子,卻要搞民主。在現行體制,政府政策成敗與政黨無關,但政黨可永續在立法會當議員,政黨自然要討好選民。交稅與死亡一樣,大部分人都不想面對的,民選議員自然要反對徵收新稅,這是他們的天職。政府只好各方討好,弄至「幾面不是人」,我們又怎會相信政府呢?假如執政黨掌政府,她自然要為政策負責,也要為政黨長遠發展設想,加上算是有人民授意,推行不討好的政策或許會容易一點。原意想製造「非政治化」的政府,卻得出最「政治化」的結果。這類觀點,不少論者說過,未來相信也會繼續有人說,因為植物人都可能有蘇醒的一天,但低B的制度就永遠弱智。
最後的反對原因是我認為這是曾爵士的陰謀。從yahoo搜尋銷售稅的新聞所見,為此稅開腔多是唐馬面,爵士出聲不多,可能仍掛念星洲肉骨茶。假如政改方案都不成功,爵士怎會有理由預期徵銷售稅會有大勝算?「強政厲治」無由伸張。八百人大選show舉行在即,為何要為自己的「添煩添亂」,為自己的成績表加多個「缺點」。改革稅制,聲稱能使香港擺脫稅基過窄的老問題,其中的意義和重要性絕不低於五號政改建議,但爵士只是授意 / 同意馬面收新稅,但沒與馬面合作一起力堆政策。似乎他想以此為馬面留下「污點」,一方面潛在的帝位競爭者可能少了,但他又算是提出過,叫做是「做過野」,一計兩用。
2 comments:
一句~ 美國, 加拿大有勁多好好的福利保障, 香港有冇?!
銷售稅? 黐 X 線!
唐英年呢 oD紈褲子弟咪正人渣 lor! 為?條氣唔順擦鞋曾而整下佢, 卻妄顧民生, DKLM~ 正杏加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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